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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现在不缺打零工的钱了，但这朋友以前也帮我许多，所以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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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池之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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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不曾夸耀过他的来头，但一个人的富贵或穷酸都是藏不住的，会在举手投足和消费习惯之间流露出来。她想，池之清可能不理解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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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很是理解地颔首：“很晚了，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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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还带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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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养不许他跟着，让他在酒店歇息，早上她会带份炒饭回来：“向西路摆摊卖的炒饭是一绝，香而不油，你就等着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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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酒店外足足走了五分钟，才扫到共享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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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向西路一带，就不是正常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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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街头到街尾，喧天的音乐声从一家家酒吧里飞扬出来，宋天养之前有想过再找不到工作就在这儿摆摊卖泡面，只要熬一整夜，喝酒喝得胃难受的小帅小美们不会吝啬用溢价买一份热腾腾的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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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了整条向西路，她穿过众多花团锦簇，来到一家清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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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是来替小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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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在吧台做准备工作的年轻女人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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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长打量她两眼，满意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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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后面换衣服，”她一顿：“小笙说你不想穿得太暴露，我这有套男酒保服，你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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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养到狭小的休息室换上酒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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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女装时是甜妹，换上男装后，再把妆一抹，又像稚气未脱的少年。换好工作服到清吧里的时候，店长盯着她好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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