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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又巨大的黑漆马车外,三月的阳光明媚而温暖,山谷间不知名的花草散发着草木独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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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层层叠叠的素白床褥深深陷了下去,一条可以看出是个人形的物事躺在里面,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把乌鸦鸦的长发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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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马车,素白的被褥,蒙得严严实实的头脸,加上蹲在一边试图掀开白被褥的少女,怎么看怎么像殡葬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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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车帘探头往里看的萧软软行兴奋一咧嘴,“前前,是死了吧?你们中原人还作兴车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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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软软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娇小,容貌娇美,配着她那一口软软糯糯的闽南口音,整个人都像她的名字一般又娇又软地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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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前低头整理着那一把被枕头压住的乌发,只露出弧度完美的下巴,言简意赅答道,“不作兴,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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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我听不到呼吸声,也没有心跳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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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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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离死不远了,心跳和呼吸的确已经断了,但还还有极微弱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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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柔软的被褥慢慢掀开,被子下修长挺韧的躯体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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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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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是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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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在柔软如云的被褥中的人虽则身量修长结实,却有着少年独有的单薄感,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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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旧袍子,朝右侧躺着,怀里还抱着一把灰扑扑的旧剑,脸一半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中,一半被黑鸦鸦的头发遮挡着,看不清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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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软软怒了,“竟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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