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猎场开幕,玩偶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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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中间的画面，定格在叶凡那张平静得有些可怕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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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魏燎的身影无声浮现，单膝跪地，“一切，皆在您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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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顾长夜轻笑一声，将目光从水镜上移开，仿佛在透过无尽空间，欣赏着一出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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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魏燎，这不是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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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塔边，俯瞰着下方那座已经彻底成型，在幽暗光线下，显得狰狞而宏伟的亡者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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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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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在水镜上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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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的画面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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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憨厚的少年，在成功用大蒜熏跑一条毒蛇，并拿到灵果后，兴奋得手舞足蹈。他并不知道，就在他不远处的一片密林阴影中，一道身影，正像最耐心的猎手，缓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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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而残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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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羊羔找到了草料，猎犬闻到了腥膻，而美丽的牧羊女，却还在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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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