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冥主的第一道谕令

将军，是我看中的第一个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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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魏燎怒吼，“我魏燎一生忠于大炎，忠于陛下，岂会侍奉你这等藏头露尾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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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炎王朝，三百年前就亡了。你的陛下，尸骨早已化作尘土。你的忠诚，除了让你自己在这里当了三百年孤魂野鬼，还有什么意义？”顾长夜的声音平淡，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魏燎的魂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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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燎的魂火剧烈地摇晃起来，透出无尽的悲凉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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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没有给他太多感伤的时间，他站起身，右眼的骸骨漩涡倒映出一方宏伟的景象，直接烙印在魏燎的意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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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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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由黑色的巨石堆砌，高耸入云。城楼以巨兽的骸骨为梁，以凝固的怨魂为瓦。无数亡魂在其中穿梭，有的化为工匠，开采着深渊独有的“魂哭石”；有的化为士卒，在宽阔的校场上列阵操演；还有的化为巡守，驾驭着骨龙在城墙上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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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属于死亡的、秩序井然的永恒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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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亡者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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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燎彻底呆住了。他征战一生，见过最雄伟的帝都，可与眼前这幅景象相比，简直如同乡下土财主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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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忠诚，你的武勋，你的韬略，埋葬在故纸堆里，一文不值。”顾长夜的声音带着一种优雅的蛊惑，“但在这里，在这‘归墟’之中，它们将成为铸就永恒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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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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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继续抱着你那腐朽的忠诚，我便将你碾碎，化作这片土地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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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成为我的先锋大将，替我统帅这亿万亡魂，将这座‘万骨冥都’，从幻象变为现实。你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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