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瑶光余波,圣女心乱

“无光之渊，有去无回。他既已自寻死路，便算是了结了。此事若是闹大，于我圣地颜面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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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执法长老冷笑，“今日我瑶光圣地的脸，已经被他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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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长老争执不下，大殿内的气氛愈发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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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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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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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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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空洞，面如死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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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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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玉佩没了，里面的老爷爷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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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崛起的最大依仗，他对抗命运的唯一底牌，就这么被那个男人，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轻描淡写地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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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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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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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顾长夜，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甚至还站出来，想为这个“落魄天才”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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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换来的，却是最残忍、最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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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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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充满鄙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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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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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敢站出来替人出头。原来，也不过是个靠着外物苟延残喘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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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脚，一脚踹在叶凡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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