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冥骨为座,亡魂为阶

，白骨王座无声无息地跟随着他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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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剑仙？太阴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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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优雅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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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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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欢把别人的东西，提前变成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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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顿了顿，笑容愈发灿烂，“打扫干净屋子，才能请客人进来，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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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客人，自然就是三年后的天命之子，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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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期待，当叶凡满怀希望地冲进这无光之渊，却发现这里早已换了主人，连根毛都没给他剩下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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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场景，顾长夜就觉得，这深渊里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