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独自一个人坐在正堂屋里喝着闷酒,汗珠还在不时地渗出额头,刀疤隔断了参差不齐的皱纹,显得他更加凶悍。家里的内眷基本都打发走了,家丁和伙计们也都安排到位。但是紧张和不安的情绪依然徘徊在他的心头,他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抢占土地、霸占女人、打垮对手、扳倒官吏,对他来讲那是家常便饭,易如反掌的小事。可是今天,不知为何,他反倒是有些莫名的忐忑不安。县衙的人为何没有报信?外面什么情况了?真纳闷!他烦躁地用手绢擦了擦额头上不停地冒出的汗,咂了一口酒,又叹了口气,却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使劲扇了扇蒲扇,暗自嘲笑自己什么时候怂过?端起酒杯又使劲咂了一口酒,边摇扇子边摇着头,哼起了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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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的天,天真的好长,下午已经七点多了,太阳还是死皮赖脸地挂在天上,磨磨唧唧地不愿意下山,它无非就是想蹭点清新凉爽的海风给自己浑身上下吹一吹凉快凉快,只等凉快够了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找地儿一边儿歇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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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懒洋洋地走了,天色暗了下来,安祥德手下的兵几步就来到于府门前悄悄干掉两个家丁,傅茶根站在门前使劲敲打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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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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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铜环敲击着厚重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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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毛地?(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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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要地(县衙的),散太爷杰信的(县太爷给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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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等找(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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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人给予府里送个准信也是巴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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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只听见门闩哗啦哗啦响,沉重的厚门吱呦呦发着刺耳的声音缓缓打开,里面的家丁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有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刷地杵到面前,家丁吓得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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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啦!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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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就往回跑,可是刀尖已经插进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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