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儿能耐后偷偷鼓捣了几拨人马干起了土匪胡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安家村及周边的土地都让于登海的祖先霸占去了,有人到日兆县衙告,告状人也是有几条船的有钱人,可惜于登海在衙门里有熟人,不但状没告成,告状人沾亲带故都被于登海的祖先以及衙门杀了个精光。人被杀地被占船被掠。自此,谁再也不敢惹他们家族。也许是报应,于登海的恶霸祖先染病不久一命呜呼,他的后人于登海那也不是善茬,恶名在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人孩子闻其名心里就哆嗦,生怕一不小心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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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亮的黑棕马驮着一个头戴缨子帽斜挎着旧布包,脚蹬步兵靴,腰间还挂着腰刀的清兵,来到一个高高大大的牌坊前嗖地跳下马,顾不得擦把汗急急地向离牌坊不远的门楼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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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懒懒地挂在天空上,玩命似的烤着茫茫的大山,烤着贫瘠的土地,烤着有气无力的海洋,不知怎的,大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霸气威风,面对骄阳意淫般地戏弄,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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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大海,泛着白沫的小浪花,还在一层层慢悠悠地向岸边爬着,细细地白线描绘着海的柔情。一排排一行行,粗壮茂密的参天大杨树齐刷刷无精打采地摇着大脑袋迷迷瞪瞪打着瞌睡,它们站着队排着行向远处延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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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树荫遮掩着一大片青砖琉璃大瓦房,虽参差不齐但错落有致,像是衙门可少了些威严霸气,像是孺子学堂可全无书生灵气,像是豪宅府邸可多了些阴森寒气。大杨树延伸到这里也不得不稀稀疏疏猥琐地矗立着,颤颤巍巍地躲避着神秘森严的古宅,然后再悄悄地向远方延续着,追寻着海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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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的青砖琉璃大瓦房即便是在日兆县城也不多见,歇山顶悬挂着青青瓦片慢悠悠地向下伸展,略带曲线弧度,却又倔强地翘起,它欣赏着宝石般蔚蓝的天空而不愿意凝视地面。侧向一瞅,青瓦片直溜溜一条条线线整齐划一,比那清兵出操踢出的腿还齐刷刷地直。屋脊上披着闪光的琉璃瓦,由中向东向西直直地舒展着延伸着,刚刚能出点味道却又向四下里溜过去,它找到青青瓦片的边裙又倔强地向四个角俯冲而去可又戛然而止,工匠们为了驯服它的犟脾气,分别给这顽皮的四条侧脊装上狮子海马等脊兽,防止屋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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