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吗?那可是国家级的攻关项目,她们两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这下脸可丢大了,不仅是她们自己,连带着咱们学校都跟着蒙羞。”
一时间,流四起。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幸灾乐祸的。
姐妹俩走在校园里,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钱文斌更是得意洋洋,在各种场合宣扬,说这是“不自量力”的典型,是“民科思想”在大学里的回潮,必须引以为戒。
当晚,叶凡骑着车来接她们时,一眼就看出了姐妹俩的不对劲。
“怎么了?一个个都蔫头耷脑的,谁欺负你们了?”
柳如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叶凡听完,没有生气,也没有担忧。
他只是停下车,看着路灯下,妻子那张写满了委屈和无助的脸,伸手,轻轻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花。
他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谁也看不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哭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柳如霜都哭得打嗝了,“姐夫,你是不是气糊涂了?我们都要被人笑话死了!”
“笑话?”叶凡发动了自行车,让姐妹俩坐好,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别人送上门来,给我们搭好了舞台,还把聚光灯都打好了,我们为什么不上去唱一出好戏呢?”
他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风中,显得格外沉稳,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他不是要方案吗?咱们就给他一个。不但要给,还要给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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