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早就得了消息,扛着锄头,蹲在地头抽着旱烟,远远地看着热闹。
“就这毛头小子?说是能治好咱们的地?俺看悬。”
“可不是嘛,前头请来的农科院教授,又是化验土又是查水的,折腾半天,屁用没有。这小子能比教授还厉害?”
叶凡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他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用手指捻了捻,最后,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哎!小伙子,这土脏!”李卫东赶忙上前制止。
叶凡却摆了摆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胸有成竹地开口:“咸,涩,还带着一股死气。李场长,我没说错的话,你们这地,是不是越浇水越干,越上化肥,苗死的越快?”
李卫东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
这话,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这几年,他们就是这么个情况,跟中了邪一样。
“你……你怎么知道的?”
叶凡笑了笑,指着脚下的土地:“看出来的。这地啊,病了,病的还不轻。病根,就在于两点。第一,是‘饿’;第二,是‘渴’。”
“胡说!”一个蹲在地头的老农忍不住站了起来,粗声粗气地反驳,“我们天天浇水,怎么会渴?化肥也没少上,怎么会饿?”
“老乡,此差矣。”叶凡转向他,语气平和,“你们那是‘灌’,不是‘浇’。大水漫灌,水是到了,可地表下的盐分,也跟着返上来了。水一蒸发,盐分留在土里,把菜根都给‘齁’死了,这叫‘盐碱化’。至于饿,你们喂的是化肥,那是‘西药’,见效快,可治标不治本,还把土壤里的‘元气’给伤了。地没了元气,板结了,就像人的肠胃坏了,你给他吃山珍海味,他也吸收不了啊。”
这番比喻,通俗易懂,让原本还满心怀疑的农场工人们,都听得入了神。
连李卫东都忍不住连连点头,觉得这年轻人说得有道理。
“那……那你说咋办?”李卫东急切地问。
“好办。”叶凡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堆放着小山一样的玉米秸秆,又指了指农场角落里的养猪场,“药方,就在眼前。”
他让工人们挖开一条深沟,将粉碎的秸秆混上猪粪,一股脑地填了进去,再覆上土。
“这叫‘沃土层改造’。秸秆和粪肥,就是喂给土地的‘五谷杂粮’,能养元气。不出一年,这片地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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