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股更浓郁的草药味传来。他能感觉到对方在打量着他,那目光似乎带着一种穿透力,让他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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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也看不见了?”老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讶异,随即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可怜的娃。行吧,老头子我今天就当积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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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人弯下腰,伸出手,想要搀扶他。萧烈本能地想要避开,但身体实在太虚弱,稍微一动就头晕目眩,根本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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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你这伤势,再动骨头都要散了。”老人的手虽然干瘦,却很有力,不容分说地架住了他的胳膊,“忍着点,老头子我这地方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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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搀扶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将萧烈半拖半抱地扶了起来。萧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再次晕过去。他能感觉到老人的身体也有些佝偻,走起路来却很稳,拐杖“笃笃”地敲打着沙滩,引导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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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从悬崖上掉下来?”老人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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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但现在的他,确实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低声道:“我叫萧烈……遇到了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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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老人念叨了一句,“嗯,名字挺硬朗,人也得硬朗点才行。看你这伤势,还有这身上的功夫底子,是练家子吧?被人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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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了牙关,任由老人带着他在沙滩上行走。海风呼啸,海浪声声,此刻在他听来,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他不知道这个老人要带他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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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只能依靠着老人的搀扶和那根拐杖的声音,一步步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惶恐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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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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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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