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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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苏清涵察觉到他的目光,连忙拉下衣袖,“我们快走吧,幽冥阁的人肯定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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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破庙时,雨已停了。凌尘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估算着到沧州还需半日路程。苏清涵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深处取出一本线装古卷:“这是我祖父让我保管的《洛水易笺》,或许能找到太极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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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卷纸页泛黄,开篇便画着洛水与黄河的交汇图,旁边题着“太极生两仪,两仪化四象,四象定八卦,八卦镇九州”。凌尘翻到中间,见有一页被虫蛀出圆形孔洞,透过孔洞看背面的洛水图,竟形成一个完美的太极眼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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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夹层!”苏清涵轻捻纸页,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素绢,上面用银粉画着八极武馆的建筑结构图,密室位置被朱砂圈出,旁边写着:“离卦残片,藏于火门之下,需乾坎二令共鸣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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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尘心中一动,想起闻笛客的话:“吹《将军令》可破离火门。”他从怀中取出竹笛,指尖刚触到笛孔,残片便发出嗡鸣,笛身竟浮现出淡金色的八卦纹路。苏清涵见状,轻声哼唱《将军令》的旋律,清越的歌声与竹笛的嗡鸣相和,形成奇妙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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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笛声……”凌尘忽然停住,“和山神庙老乞丐吹的《黍离》很像,只是曲调更激昂。”他想起老乞丐临终前的话,试着将《黍离》的悲怆融入《将军令》的激昂,笛声顿时变得苍凉而悲壮,竟引得路边草木轻轻摇曳,仿佛在应和千古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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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你看天上!”苏清涵指着东方。只见朝阳初升,霞光穿过云层,在天空形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乾坎二令同时爆发出强光,与天上的太极图遥相呼应。凌尘只觉丹田处的太极漩涡骤然扩大,经脉中仿佛有江河奔涌,太极玄功竟在这一刻突破至“阴阳相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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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止息时,远处传来隐约的马嘶。凌尘收起竹笛,扶着苏清涵继续前行,却在路边发现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八极武馆”字样,边缘有齿痕——正是萧烈常用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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