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紫娟（二）

去把廖嬷嬷打一顿，又或者…或者你让我给紫娟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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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玉抿唇。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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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怨我有什么用，要怨就怨你自己，跟了我这么个没本事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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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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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了我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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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当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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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青玉打断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少奶奶刚才帮她求情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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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莲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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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后那件衣裳也被徐青玉给扒走，她只能不着寸缕的行走在阳光直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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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那双仇恨的眼睛，“你…在逼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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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玉平息心中戾气，垂下眼眸，“奴婢不敢。天色已晚，少奶奶早些休息。明日还且有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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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徐青玉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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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内大通铺由四人变成了两个人，紫娟擦过的药还放置在床头位置，徐青玉手里盘着那小白瓷瓶，蜷缩坐在墙角位置，眼睛幽亮，好似行走在夜间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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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起身点了灯，又给她披上一件外衫，两个人排排靠墙坐着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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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靠在徐青玉肩上，两个人就这么枯坐着，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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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春夜，空气里有腻人的桃花香，黏糊糊的，让人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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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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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叫了一句，又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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