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渣说话,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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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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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经理等人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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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虎成一起吃饭的几人也只剩下杨曦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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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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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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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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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浅让李木做好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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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想到去夜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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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曦一愣，随后苦笑道：“警察同志，这还需要问吗？生活所迫呗，如今娱乐行业发达，夜店那种地方，来钱最快，站在上面跳跳舞，有时候陪陪酒，一晚上的收入都快顶实习生一个月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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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这是正规的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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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浅点了点头，又问：“陈煦阳，还有姜姜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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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们都在绯夜俱乐部，我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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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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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曦道：“陈煦阳长得帅，是专门陪酒的，姜姜跟我一样，我们都是跳舞，举牌，当然也能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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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两个人平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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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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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浅道：“不清楚？是从来不接触？所以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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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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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浅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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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的营销经理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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