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安随口扯的谎,报应一下就来了,她这乌鸦嘴,以后不能再咒自已。
右下腹疼的要死。
她脸色煞白,冒着冷汗,灯也没开,摸手机的时侯,绊倒一瓶开盖没喝完的啤酒……妈的,要多衰有多衰。
沾了啤酒的黏腻手指,按到紧急联系的快捷键。
喝了六瓶啤酒,她脑袋嗡嗡的,属实也晕头了。
电话一通,她求助道:“谢安,你那个饭局结束了吗?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她这鬼样子多半要去医院了。
对面沉默。
没有声音。
她咬牙皱眉,哑巴了吗?
刚想开口喷他。
电话里传来一道熟悉低磁的男声:“谢安?谁?”
十个月了。
整整过去十个月。
仅仅是三个字的质问,她一下就听出对面是谁。
浑身如遭雷击,心悸发颤,连呼吸都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