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尸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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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紧张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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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陈韶问，“前两次连环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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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看向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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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道：“我让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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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赶紧收回目光，又往下弯了弯腰，“前两次，前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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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耐心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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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脸上浸出一层细密的汗，飞快地捏起衣袖擦一擦后，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前两次是李大人带着下官查的案子，李大人是个好官，案子发生后，他不分昼夜，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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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打断他，“说说元和十四年五月十三的那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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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十四年……”丁立生脸上的汗珠更多了，急得一边擦一边道，“元和十四年五月十三，出事的是李家沟的花二丫，花二丫仅二十四岁，死时双手反绑在背后，喉咙被割了长长一刀，左胸上被划了好几刀，肚子也被切开了，里面装满了泥石和枯枝烂叶。李大人说这样凶残的手段，凶手一定和花二丫有深仇大恨，但查遍了所有与她有仇的人，还是没能查出凶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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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越说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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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听完，意有所指道：“看来，也不完全是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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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讪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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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没再说他，转眸看着陶阿妹道：“死状和二牛他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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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下意识地看向陶阿妹，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脖子和大开的肚子，连连点头道：“对，对，简直一模一样，看来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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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再次问徐光，“你看一下，花二丫身上的枯枝烂叶跟二牛他娘的是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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