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报那次度假的一箭之仇。”连缤葵跳呀跳的,也一**坐上了床。经过这阵子的相处,她与他之间的既有藩篱早已撤了许多,因此,她造物顾忌地在他面前做鬼脸,换衣裳及痴痴凝望,反正他什么也见不着。
“还疼不疼?”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轻柔。
“本来就不疼了!你别担心了。”连缤葵翘着脚,用手按了按那包扎处。
“你现在会这么说,刚在医院是谁喊得跟杀猪似的。”
“我哪有!那是吊嗓子。”连缤葵!丢脸丢到家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子了。”突然间,严棣心伸出手摸索着抚上了她受伤的脚踝“我不希望任何人为我受伤害。”他说着说着,手就不知不觉地游移到她的脚趾头。
“这——我——没什么。”她让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给愣得结巴起来。
“你的脚好纤巧,形状一定很美。”他缓缓地摸索着她的脚踝,然后抚着她的脚掌,再顶着指尖一一玩弄着她的脚趾头,而他专注的神情,像是艺术家在欣赏艺术品一般的仔细慎重。“二十三吋半!”最后,他这么唐突地说。
“什么?”她如梦初醒地眼光迷蒙。
“你穿二十三寸的鞋子,对不对?”他一副自信满满的笑容。
“你说是就是?”她将脸靠近他的鼻前,想让他难得的柔情融进她的眼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