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棣心很为难地对奶奶解释着。
“所谓患难夫妻,就是要这么相互扶持!缤葵,你说是不是?”老奶奶根本没让她有摇头的本事。
“啊?喔,对!对呀!只是,我有点迷糊,怕——”连缤葵一想到自己要全天候照料他的起居,着实有点忐忑不安。
“怕什么?在医院时,你连驯夫记都过关了,他能奈你何?”老奶奶可是信心十足呢!
“是啊,这才叫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嘛。”严棣音也猛敲边鼓说着。
于是,他没有选择,而连缤葵不能说no,一段似有若无的情路就此展开。
“晚安。”严棣心还是习惯一个人睡张床,所以,他依然坚持昨在客房。
“你——真的可以吗?要不,中间那扇门不要关,你有事叫我,才听得到?”连缤葵虽然对他不打算与她同住一房感到松一口气,然而,心里仍是不放心。
“也好——只是,你半夜没事不要偷看我睡觉。”说罢,严棣心便摸索着回房。
“我偷看?我——”连缤葵除了跳脚之外,就只能气他不知好歹了。
不过,心里呕虽呕,她可还是一夜起来好几趟,看他睡得可否安好,被子是否踢下床。
有好几次,她甚至在替他盖好被褥后,静静地站在床边,办为了贪看他熟睡时的容颜,她觉得这样子的感觉好美,因为,可以爱一个人爱得如此宁静、如此纯粹,连个心理负担都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