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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跟睡,对我都没差别的。”严棣心冷冷地说。
“好吧!算你走运,我也不小气,就让你跟我去溜一溜。”就这样,连缤葵把他连拖带拉地,一路走到了后山坡。
“喂,你很烦人耶!我说过,我不想——”
“站着,不要动!”连缤葵带他来到有着小瀑布的崖沟边。
“是什么?”严棣心问。
“是瀑布,白得象丝绢的瀑布,正万马奔腾地流着。”
“那又如何?”严棣心扯着嘴角,不以为然地说着。
“你听啊,听它在说些什么?”连缤葵闭起眼,聆听着流水潺潺的声音。
“它能说些什么?就算烦躁,它还是只能这样一成不变的流着,无法解脱。”
“奇怪了?它不是这么说呀!它说,它历经了多少的曲折,才能从源头流到这儿,纵然它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瀑布,可是,它还是用一种属于瀑布该有的尊严流着,到一个真正能收容它的出口。”连缤葵语带玄机地说着,而她的爱,可也有出口?
“你很能形容。”不知怎地,严棣心对于她的这番话似乎有点感受。那像是一种暧昧不明的鼓励与安慰,要他学那瀑布,不屈不挠地撑到最后一分钟。
“当然,我爸是国文老师,我的底子自然不错。”连缤葵有点得意过头。
“你不是说,你爸是中医吗?怎么——”严棣心想起了她在医院哄他吃饭时,所说的一大堆中医理论搞了半天,她是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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