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公安接到热心群众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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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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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兰没想到叶攸棠会这么不要脸把夫妻私密事拿到台面上讲，又听叶攸棠一口一个“杀人犯”称呼蒋倩倩，程素兰更是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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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顾及体面，程素兰一定会在病房对叶攸棠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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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钧，我说错了吗，孩子是我一个人就能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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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棠紧盯着蒋钧不放，一定要当面掰扯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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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为了这个流产的孩子，也是在质疑五年前的那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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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当年在医院生产被粗心的护士抱错了孩子，叶攸棠流落在外省乡下长到18岁才回申城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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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一边心疼她在乡下吃苦，一边又舍不得让抱错的那个养女叶方晴离开，毕竟是在身边养了十八年的孩子，血缘上不是亲生情感上也和亲生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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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养一个女儿对叶家来说不算什么，对外就说叶攸棠和叶方晴本就是双胞胎姐妹，因为叶方晴生下来体弱，叶母不能同时照顾两个小婴儿，就把叶攸棠给了外省的亲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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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棠能理解叶家人对养女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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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和叶方晴好似天生就合不来，时常会闹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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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叶家人还因心存愧疚偏着叶攸棠，时间长了又觉得是叶攸棠心胸狭窄，转头又心疼起叶方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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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棠为此痛苦过、迷茫过，不知血缘至亲们为什么总是听信叶方晴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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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棠是1976年冬天回叶家的，1977年夏天隐隐有了要恢复高考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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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0月，这个消息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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