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眼角处尽流而下,然而刘秀却是不顾,复又俯身大拜于地而嚎哭道:“我成都之兵,尚有十万,此皆精锐之师也;山三关外,大将军关胜全师在彼,若知秦兵犯我天阙,必回兵以救应之:至时内外夹击,可获大功矣。大王又岂可听此等腐儒之言,轻废王业以徒手送于他人乎?”
见这刘秀竟然差不多已经是指着鼻子在骂他这个蜀主无能,刘康更是大怒道:“黄口小儿,汝又岂识得天时耶,还不退下。”
那刘秀却是不肯,只以头呛地痛声道:“若真至山穷水尽之时,便当你匀父子君臣背城一战,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奈何降乎!”
“还不退下。”蜀主刘康再次怒声而吒骂。
“天赐此霸王基业于我刘家,今却拱手而让于他人,吾宁死不受此辱也!”说罢,刘秀却是再一次叩拜而起。
临出殿外,那一双鹰眼,环视于左右,只若腊月之寒霜,只让朝中诸臣遍体生寒而不敢与这刘秀对视。
朝着堂中诸多文武大臣狠狠地啐上一口浓痰,骂一声狗贼,转而却是一拂衣袖哈哈大笑而去。
转至刘秀王府上,却正见得府上诸小厮,丫鬟等怕恐不安,显是他们亦收到了秦军已经攻破锦阳,兵临成都城下之言。
对于这等枉命小人,刘秀自也懒得去分说,只分派下去着人准备了汤浴,三牲等物。
待得沐浴更衣之后,刘秀举三牲而焚香于祖宗祠堂之上。
“夫君这是作何?”边上,刘秀妻刘林氏,见得刘秀竟然换上一身亲王袍,并以三牲太牢之礼而祭拜于祖宗祠堂之上,不由得大是惊讶。
要知道今天也不是什么大日子,更不是什么祖宗祭日,何以用得上太牢之祭。
“今秦兵将近,父王从诸朝臣之言,已作降书献我大好河山于秦矣,后日君臣便要同出,降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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