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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清一头雾水,“想剪哪里剪哪里?”话一出口,冯清清自己都想笑,谁知邹沅认真点点头,“差不多吧,凭感觉。”
冯清清迟疑地拿起最后一只千叶兰,剪刀夹着根茎颤啊颤,迟迟不肯动刀。
“快点。”邹沅催促道。
冯清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对错,一狠心剪下去了。
“错了。”邹沅面无表情地把剪刀伸过去,又剪了小半截下来。这么看,是好看多了。
冯清清不开心地嘟嘟嘴,两条细长的眉微微蹙起,“你不是说凭感觉吗?”
“对啊。你感觉错了。”
嚯嚯完千叶兰,又开始剪黄莺、香豌豆、小米花……一连串操作下来,冯清清感觉没把握住,倒是多了几个不雅外号。
“无可救药。”“外星生物。”“沟通障碍”“信号屏蔽仪”
冯清清被训得满头大汗,剪刀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利落,整个人糊里糊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邹沅成功把自己教生气了。
最后一朵花下去,桌上的鲜花枝叶被剪得七零八落,冯清清灰心丧气放下剪刀的同时,心中吁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好脾气地一扭头,打算道谢。一看,邹沅整个人背对着她,几乎快坐到了桌外面,正支着脑袋看天。
“那个,谢谢你啊。”冯清清轻轻用手指戳了戳邹沅的肩。
这一碰,像点燃了引火线,邹沅着了,回头怒视,两根眉毛高高吊起,嘴皮子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眼睛是摆设,手是装饰品,脑子里装的是清水。”他像恨铁不成钢,又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怎么就学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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