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便得寸进尺,将身体贴得更近。
我发现,哥哥的耳朵红了。
从耳廓一直烧到颈根。
他穿着最简单的运动短袖,外面却固执地套着一件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自我有记忆起,哥哥,似乎永远是这样。
像个守旧的、严苛的清教徒,一丝一毫的肉体都不肯轻易示人,好像他的肉体,是只能留给某个特定伴侣来观摩的。
可这样保守的哥哥,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体裤,在某个旋转后撤的舞步里,无意间贴上了我时——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触感,却是微硬的。
我藏起眼里的惊讶。心里却翻涌。
难道我这位品学兼优、端方自持的哥哥,对他血缘上的妹妹,抱着那种不耻的心思?
当然,我不敢立即下定论。或许,那只是一个属于青春期男孩的,无意义的生理现象。一个巧合。
但我心底那个恶毒的小人儿,却被这巧合喂养得兴致盎然。
人在筹谋一场恶作剧的时候,总是格外地有精神。
我想要验证,哥哥是否真的怀揣着那样的念头。
仿佛只要证实了这一点,就能把他那一身完美无暇的伪装剥下来,将他从端坐的模范孩子宝座上扯下来。
趁着家里为他筹办生日宴的那两天,他搬了回来。我寻着一切机会观察他,却始终没能看出什么所以然。他依旧是那个疏离而完美的哥哥。
直到他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我在掌声中跳完了那支舞,不等宴会进行到切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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