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就下,周秘书能立马蹦起来。
“再配个‘天柱穴’,”方言的手指滑向后发际旁开1.3寸,那里能摸到肌肉隆起,“您看,这里的筋都硬了。”第二根针斜刺向鼻尖方向,刺入时带出轻微的“得气”感,廖主任后颈猛地一松,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接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一侧头。
“头侧疼得厉害吧?”方言又在廖主任鬓角后方找到“率谷穴”,左右各扎一针。
“少阳经气不通,少阳主半表半里,最容易受情志影响。”他边说边行针,拇指与食指轻轻捻转,廖主任感觉仿佛有股热流顺着经络往上涌。
最后,方言在廖主任手背的“合谷穴”扎入第四针,针尖朝向食指指根:
“面口合谷收,头项寻列缺,但您这是虚证,得补法。”
他用指腹轻弹针尾,带动针尖微微震颤,廖主任突然觉得后颈的僵痛像潮水般退去,头顶的昏沉感也散了大半。
“留针十分钟”方言看了一眼手表,让廖主任先别动。
廖主任闭眼靠在椅背上,能感觉到银针在皮肤下微微发烫,后颈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
方言看向机舱外。
此刻云层被月光染成银灰色,像是一片银色的海。
接着方言打开报纸,找寻起想看的内容来。
看了一会儿,时间一到,方言就给廖主任取针,取下来过后廖主任对着方言竖起大拇指:
“还好没答应老杨,还得是你才能治得我的病,他要是把你挖走了,那我找谁治病去。”
方言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廖主任还记得这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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