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马对着方言说道:
“原来是中央来的专家调研……邓教授这会儿应该在上课了。”
说着就朝着学校里面指了指:
“就在那栋楼。”
“不用登记?”方言问道。
“不用不用。”对方连连摇头。
接着方言带着司机一起走进了学校,朝着刚才门卫指的大楼而去。
踏入校门,沥青路面上还留着清晨洒水车碾过的水痕,蒸腾的热气裹着草药园飘来的青蒿味道。
教学楼前的宣传栏刚刷上石灰,旧标语“批批”的边角在新漆下若隐若现,最顶端贴着张油印的《中医现代化研讨会》通知,
左侧草药园传来锄头掘地的声响,竹篱笆后,十几个穿补丁蓝布衫的学生正蹲在畦垄间,将新采的五指毛桃根茎捆扎成束。
光是学校里有药材种植,就和京城的中医药大学完全不一样。
南方这种地方随便丢点东西在路边都能活下来,北方恰恰相反。
方言和司机来到教学楼,这会儿已经开始上课了,第一个教室里就传来一个老教授的粤语声:“湿温病冇捷径!背唔熟《温病条辨》,将来执药会出人命!”
这里的教授讲课居然是用的粤语,方言还以为会用普通话呢。
走过这间教室,方言又在另外间教室门口听到里面讲课的中年老师,正在用普通话讲中药炮制。
看来是和教授的年龄有关系,方言一边想一边朝着其他教室走去。
找了两层楼,爬上三楼,就在楼梯口听到了那个熟悉又带着浓厚粤韵的苍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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