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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兆琴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药方上不用做调整吗?”
方言说道:
“说说看,有哪里不舒服?”
周兆琴说道:
“睡觉起来口苦,而且我感觉身体有些沉,之前在京城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方言闻言,指尖轻叩桌面,目光扫过室内燃着沉水香的青铜香炉,心中已有计较:
“你这症状叫‘胆瘅’,根源在湿热困脾、胆火上逆。”
“香江本就气候湿热,加上你家里这常熏香品,香燥之气与湿邪互结,才会觉得身体沉、晨起口苦。”
他从帆布包中取出笔记本,快速写下调整方案:
“药方得加两味药,茵陈15清肝胆湿热,佩兰10化脾湿浊。另外……”他抬头看向周兆琴,“即日起停掉沉水香,要么直接开窗通风,要么改熏崖柏粉。这崖柏性凉,能清热安神,也更适合你眼下体质。”
周兆琴下意识看向墙角的香炉:“可沉水香能驱虫……”
“驱虫不必靠香。”方言指了指窗外修剪整齐的灌木,“让佣人每周用苦楝树皮煮水喷洒庭院,比熏香管用。你体内本就有热,再被香燥之气一激,好比火上浇油。”
老周在一旁点了点头:
“方言说得对。回头让人把香都换成崖柏,顺便把地毯也撤了,这波斯毯吸潮气,确实该换藤席了。”
方言又转向老周:
“您家里的饮食也得调整。周小姐每天早餐加一小碟醋泡生姜,既能醒脾祛湿,又能引胆火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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