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道:
“这瓶叫‘玫瑰与鸦片’,前调是保加利亚玫瑰,中调混了广藿香和一点点檀香,后调……”她忽然凑近朱霖,神秘地眨眨眼,“偷偷加了点没药,像不像带着面纱的波斯女郎?”
周围众人一脸问号。
这种东西对大家来说,明显实在太过于前卫了。
接着她拿起一支碧蓝如地中海的瓶子,瓶盖镶嵌着贝壳碎片:“这个是‘里斯本的浪’,佛手柑和海盐打底,尾调加了龙涎香,是两年前在濠江黑沙海滩,我闻着海风调出来的。”
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又翻出一支深紫瓶子,瓶身缠着干枯的薰衣草:
“这支‘修道院的黄昏’可厉害了,檀香混着没药,还有一点点苦艾酒的味道,我在旧书店闻到过类似的气息,像是中世纪修士袍上的霉味混着烛火。”
说到兴起,她干脆就把瓶子都拿了出来排成扇形:
“看这个翡翠色的,叫‘茶园惊梦’,加了龙井茶叶和柑橘皮,喷在手腕上,仿佛能看见茶园里穿旗袍的采茶女;这支银灰色的是‘柏林苍穹下’,雪松和冷杉为主,喷了它走在冬天的胡同里,感觉自己像个裹着风衣的诗人……”
周围大多数人一脸莫名其妙,这马小姐的爱好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啊。
而且茶园里面的采茶女穿旗袍?这都是她自己的想象吗?
“哥……她之前是什么病?”小老弟凑了上来,压低声对着方言问道。
方言指了指脑子,小老弟这才恍然大悟。
合理!
太合理了!
不过也不是大家都认为马文茵送的礼物莫名其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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