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龚子凛,如今亦是,不见一个龚家人到来,他又何必管龚阀的存亡?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在主导这一切?难道你不想替龚风华报仇?你日日夜夜在此徘徊,到底找到什么?怕是龚风华在九泉之下也难安。”
“你门他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你好自为之,用你的眼去看别人眼里的世界。”景初瑾说着,格开他的手,潇洒离去。
褚非怔楞地站在原地,看别人的世界没有稚的世界,还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茉漠,他想起初见时,稚那老成又无畏的模样,想起稚明明身子不适却在应试场上强撑又想起稚亲手将陶笛送他。
取出随身陶笛,他吹奏着稚最爱的“秦风。无衣”
稚不知道,他吹奏这首曲子,是要告诉他,只要是他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不管敌人是谁,他必与他同仇敌忾。
每次稚听时,总是闭着眼,唇角微勾。
他喜欢稚勾笑的模样,永远记得稚在战场上无数次的陪伴,在父亲逝去时,是稚并肩同行陪伴在侧他多么喜欢有他的陪伴,多想要一生一世追随,可稚最终却为了龚阀而离弃了他。
褚非忽地顿住。
在稚的眼里,龚阀胜过一切,如今龚阀有难,他真能置身事外?
要是龚阀真因此被灭,就怕稚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而他就算活不了,也该替稚守着龚阀度过这次的难关吧。
“稚你希望我这么做,对不对?”他低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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