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在我面前,为什么就是逮不到机会跟他说?”
由于入了夜,城门已关,一行人便转往龚阀位在栖夜城郊外的分坊过夜。
而再次进不了龚风华房门的褚非,气呼呼地回到被安排的客房,嘴上不住地叨念着。
项予懒懒地躺在软踢上,跷着腿,掏着耳朵,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他是故意不见我吗?”他问。
这段时日,为免行踪暴露,他们时而兵分两路,到了某个定点再会合,然后继续兵分两路前进,碰头的机会自然大灭。
这是为了防范备种意外,所以他也认为这么做是必要的,但如此一来,却让他的告白计划一再延宕。
他越来越焦躁,偏偏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像没事人一样,吃好睡好,神色如常。
到底稚是怎么想的?他不可能完全都不懂吧?
是夜,褚非怀着焦躁的心情入睡,翌日一早,便派人进姿月皇宫享报和亲队伍已到的消息,不久娄月女帝派了个御史前来迎接。
“不让霎皇子进宫?”龚风华诧问。
“是的,这是陛下的命令。”那御史如是说。
当下也坐在厅里的娄战耒神色晦暗得教人读不出思绪,反倒是坐在他身旁的龚子凛沉不住气地站起身。
“太过分了吧,娄皇子是为了两国和平才自愿到弋风当质子,此番好不容易返回娄月,为什么不让他进宫?”她怒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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