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主子是谁?”项予往前一档,和那姑娘杠上。
虽说他家主子不中用又很幼稚,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他家主子这般失礼。
“皇帝老子来了都得给我靠边站你算哪根葱?全都给我出去则身为龚风华的贴身丫轰,襄伶的脾气可是大得很。
“你!”
“好了,全都出来吧。”应思行先行走到外头。“王爷、褚都督,要是希望子凛和风华能赶紧进行医治,还请退到房外。”
褚非犹穆了下,感觉龚风华轻握了下他的手,忙垂眼道:“稚,我先出去。”
她轻点头,唇角笑意因为他唤她的表字而蔓延着。
待所有人出去之后,龚子凛的贴身丫鬟俪人立刻关上门,甚至拉下门上和窗边的薄帘,才走到床边,低问:“四爷,二爷的衣裳破损了,要解衣吗?”
左不群摆摆手,示意她解衣,便回头先处理龚风华的伤势。
只见俪人褪下龚子凛的衣物,在那胸口处竟裹着一层束布。
“不群,子凛要不要紧?”龚风华趴在软榻上,微眯眼间着。
他笑了笑,用指比了比。
她不禁低笑“我都忘了,子凛可是继承了龚家血脉,有着自行疗愈的体质,都怪她昏迷,才会把我给吓着。
“华爷,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的伤势有多可怕?”襄伶缓缓地剪开她身上的衣料,露出右肩上血肉模糊的大片伤口,就连胸前的东布也不知道被什么划破大半,露出饱满的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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