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风华疑问。
“还好。”脱了中衣,他就连裤子也没打算放过。
“好歹替我想一下,我不想看到一些不想看的东西。”龚风华别开眼,以冷言冷语掩饰微慌的羞意。
褚非放在裤头上的手一顿“我裤子湿了。”他的裤子是为谁湿的,有点良心好不好?湿衣湿裤穿在身上,不着凉都难。
而且什么叫他不想看的东西是好东西!他也没打算给他瞧的。
“没有火,你脱下也干不了,况且也不能确定是否真的摆脱了箕罗的追兵,你脱得一丝不挂,敌人上门,你要怎么跑?”
褚非想了下,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打消了脱裤子的念头,盘腿坐在他面前。
“怎样?有没有比较不疼了?”看着包扎在他肩头上的布巾没再渗出大片血,代表血已经止住,他才稍微安心。
“药效没那么快。”龚风华乏力地靠在洞壁上。
“冷不冷?”
“觉得冷的应该是你吧。”懒懒扫他一眼,那宽阔的肩头、厚实的胸膛这些年来,他不断地蜕变,从少年郎成了个男子汉那有力的臂膀强而有力地将自己挂到马背上护在身前。
这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过去,总是自己扮演保护者的角色,从不知道被人保护原来如此令人安心。
“倒还好,我热得很。”他勾笑,将脱下的中衣盖到他身上。
“你”龚风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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