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困惑。方才那瞬间的疏离,让他莫名觉得,阿鱼待他似乎生了几分冷淡。只是此刻张媛媛那边情况紧急,实在容不得他细想,只得快步跟上。
陆晖也赶回来了,一路奔得急,进门时还带起一阵风。只是他到的时候,张媛媛院里的慌乱已减了几分,稳婆隔着门回话,说胎气已稳,血也止了。
陆晖这才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双腿一软,竟顺着门板滑坐在地。素来体面的一个大男人,此刻鬓发凌乱,额上满是冷汗,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从容模样。
陈稚鱼进了里屋照看张媛媛,外间便只剩陆曜与陆晖两个大男人,隔着一扇门相对无,神色皆是茫然。
直到此刻,兄弟二人仍未全然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祸事究竟起于何端。他们入耳的消息,与府中上下传遍的传并无二致——陆家公子在外宠了个伶人,如今那伶人寻上门来,要讨个名分。
陆曜走上前,伸手去拉坐在地上的陆晖,刚要开口询问,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肩膀。陆晖满脸痛心,语重心长道:“弟妹才刚有孕,你怎就按捺不住?你后院里不是有个秋月吗?那曾是伺候过你的通房,何至于要往外头寻?便是寻了,也该安置妥当,怎容得人闹到府里来?你没瞧见,方才弟妹对你,已是冷着脸了?”
陆曜闻一怔,转瞬便回过味来,上下打量着陆晖,摇了摇头:“我约莫知道,嫂子为何动了胎气了。表哥怕是忘了,自我受伤后,便再未踏足过酒楼,更不曾沾过酒。倒是你,前些日子下值后,常与同僚去酒楼听书,哪回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才归?你倒说说,这伶人,当真与我有关?”
陆晖猛地愣住,随即涨红了脸,拍开他的手怒道:“简直是胡说!我有家有室,好端端的怎会在外头惹事?若我真是那等混账,嫂子刚有孕时便该收房了,何苦熬到如今?你当我是什么人!”
看他动了真怒,不似被戳破后的强装镇定,陆曜不禁皱起眉来。陆晖这时也回过神,暗自思忖:以陆曜的品性,断不会在外头招惹这等不清不楚的女子;便是他们兄弟二人,真要纳人,也尽可寻些身家清白的良家女子,何至于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
一来传出去颜面尽失,二来这等行事,也绝非他们兄弟的做派。
门内静悄悄的,门外二人对视一眼,心头都浮起一丝疑云——这事,怕是另有蹊跷。
不多时,陈稚鱼从里屋出来,目光淡淡扫过门口,未在陆曜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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