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太老实了,即便如此又如何?你终究是小姑自小看重的人,如今少夫人进了门,她本就有好生安顿你的本分,若有委屈,为何不去同小姑说?我想小姑断不会放任她如此待你。”
秋月抽了抽鼻子,并不否认什么,仿若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泛红:“怎好拿些微末小事总去麻烦夫人?况且……表姑娘有所不知,少夫人进门后,颇得老爷夫人赏识,我怎敢说她不是?”
这话正说到云婵心坎里,也让她更加确信,秋月对陈稚鱼绝非真心恭敬。
“你不敢,便活该被欺辱。”她冷声斥道。
秋月茫然抬头,一颗泪珠还挂在腮边,过了两息,像是忽然醒悟,握紧了拳头,急切道:“我该怎么做?表姑娘今日来找我,可……可肯帮我?”
云婵暗自沉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秋月,有野心,有欲望,偏偏少了些脑子。
“你既开口相求,凭你我往日情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目的达成,她亦松口气轻声说着。
……
云婵走后,秋月送到门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底陡然浮起森森寒意。
身后的丫鬟芽花看着她这般模样,低声劝道:“姑娘莫要被她骗了,跑到人家院里挑拨关系,这般行事显然没安好心。”
秋月回过神,转头看了芽花一眼,轻轻一笑:“放心,我虽不算聪明,却也不至于……没什么,进屋吧,晚间还要去主屋伺候少夫人。”
事以密成,哪怕芽花是陆府旧人,此事也半分不能泄露。为了让云婵得到报应,她一步都不敢行错。
她未说出口的那句话是——她秋月虽不聪明,却也不至于同个火坑跳两次。当年的痛彻心扉,她怎会忘记?再上云婵的当,那才真是该死了!
……
夜烛明亮,映得止戈院的膳厅一片暖黄。
晚膳时,小厨房炖了锅清粥,米香清甜,陈稚鱼就着一碟厨下腌的酸黄瓜,小口慢咽,吃得满足。
对面的陆曜却看得眉头直皱,牙根发酸。
那腌黄瓜他前日尝过一口,酸得倒牙,咸中带涩,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从前阿鱼饮食清淡讲究,从不碰这些重口腌菜,这几日却每顿都要配一小碟,他终是按捺不住,搁下玉筷问道:“怎的突然爱吃这个了?可是身子不适?”
陈稚鱼抬眼白了他一下,嘴角噙着点笑意,却没什么好气地道:“不过偶尔换个口味,到你这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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