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冯先生满脸激动的看向自己,仿佛寻到了知音一般的表情,她更笃定了——
“一般邪祟不会造出假象来,必是邪念很强,才会害了阳间的活人活物,书上有记载,被邪祟沾染过的农物食不得,食过便掉魂魄……”
“阿茵。”陆夫人开口叫停了她。
陆茵收了话头,抬头认真地看着母亲。
陆夫人嘴角一抽,脑子胀胀地疼,手掌往下点了两下,示意她坐下。
“不必再说了,你安静坐下。”
陆茵不明所以,依坐下,就听到母亲不再问自己,转而看向一边的嫂嫂,去问她了。
“稚鱼,你怎么看?”
陈稚鱼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笑,眼下问到了自己,神色恢复如常,轻咳了一声:“儿媳对庄子上的事物所知不多,只是不大相信冯先生方才说的那般离奇,我私以为,鬼神可敬却不真实,任何事物都与人逃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她看向神色沉重的冯先生,继续道:“冯先生所说的那些,查证过后便能知真假,若与冯先生所说的无误……那儿媳就要担心,这幕后操控之人所存的目的了。”
为贪钱财?可那林地里的作物除了被糟蹋殆尽外,并未被带走。
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和这庄子过不去了。
陆夫人吐了口气,手肘放在扶椅上,手指扶在隐痛的额头揉了揉,总算气顺了些,看向崔老汉与冯先生:“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两人连连点头,在主子沉厉的目光下,躬身退了出去。
做了这些事后,一行人也多有疲累,去了收拾好的院房,原本三人都有独立的厢房,但陆茵被冯先生的那一番话说得有些害怕,这庄子就没来过,是个陌生的地方,此刻就更不敢单独午休了。
“嫂嫂,午间我能去你那儿吗?”
陈稚鱼看她,见她缩着脖子左看右看的模样,一时好笑。
“没有你想的那些,青天白日的,别害怕,走吧,去我那儿。”
陆茵连连点头,与她一道回了房,等关上了房门,陆茵才低声与她说:“嫂嫂别不信那些,有些东西玄妙得很,我小时候,右手的小拇指总是没知觉,喝了多少药都不管用,后来还是个游方的道士说,我被邪物压住了手,做了场法事这才好了,从那以后我极敬畏这些。”
听她说了这层缘由,陈稚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而后才道:“你有信奉的理由,我亦敬畏。只是这件事情,细究之下只怕与邪祟之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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