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几乎晚上都会有野兽来糟蹋庄稼,便是用上了地雷,也总能叫那些畜生绕开,后来干脆派人夜间去守着,拿着火把守在地里,更诡异的事就来了……”
陆茵摸了摸胳膊,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眼睛瞪着看那冯先生。
陈稚鱼微微拧眉,亦看着她,思索她的话,听她接着道:“夜间值守的人,守了好几个晚上都不见什么野兽,直到有一日,有一人说远远瞧见了一黑影,状似黑瞎子,吓得不轻,正要离开,人就昏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才从地里醒来,马上回来报。”
“……”
“后面好几次,偶尔派去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莫名的就昏睡在了田地里,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害,但心头上受了不少的惊吓,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半夜守田庄了。”
说到这里,她自己似乎也有些慎得慌,蹙着眉头接着道:“就在前两天,派去值守的李老头声称自己看见了幽灵,到现在还吓得卧床不起。”
大齐的民众,刻在骨子里的敬畏鬼神,这些玄怪之说很是忌讳,但一般大家族的人都不会愿意听这些。
冯先生便道:“这些事情太过离奇,奴婢宁愿以为是牲畜作怪,遂不敢将这些事上报上去,惹主子烦忧。”
陆夫人蹙眉,她本身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人生在世,许多事情道理都解释不清楚,也由不得人不信了。
更别说是在这山林间,湿气阴气最重的地方,滋生出那些东西的可能更大。
“你是说,这两年都是因这些灵异古怪的事件,导致收成锐减?”
冯先生迟疑,缓缓的点了下头。
“大约…是吧……”
有些东西并非语就能说清楚的,他们常年守在这庄子上,对于这庄子点滴的变化,都比旁人来的更敏锐些,但许多说不透的东西亦不敢说清,这也是她为何每每上报的时候,都不敢将这些独断的猜测写在上头。
陆夫人哼笑一声:“说来我是不信的,与其说是灵异作祟,我倒更倾向于是有人暗中捣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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