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小太监,小太监连忙指挥人去解开她,忙解释:“余娘子寻死觅活的,担心真伤了她,才令人将她捆起来。”
那边绳子一解开,嘴里的布刚取出来,余娘子连滚带爬地到了陈稚鱼身边,头发散乱,衣裳凌乱,声音都说不出来了,沙哑到失声。
“陆少夫人,奴婢是姑娘的陪嫁丫鬟,姑娘走得急,什么也没带,奴婢要下去陪她,给她做个伴儿,姑娘她自小就是奴婢伺候的,她一个人不成的!”
此情此景,那悲怆的声音,祈求的语气,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陈稚鱼蹙着眉头强忍眼泪,弯下腰几度想将她扶起来,可她身子已然脱力,还是旁边两个力壮的丫鬟,才将她提起来按坐在椅子上。
看她不安的眼神,一心寻死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害怕,眼里满是着急,她是在急自己赶不上。
陈稚鱼微咽,稳住了心神,沉下情绪,说道:“你姑娘的遗愿尚未完成,你便想下去找她,也不怕到时你家姑娘怨怪你不听话了。”
余娘子一怔,疑惑又颤抖,看着她问:“没有啊,姑娘来不及说任何话就走了,她没与奴婢交代什么啊!”
陈稚鱼深深地吐纳了口憋闷在心口里的气,才说:“她没来得及与你说,却托付我了,而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地替她去办这件事,唯有你,是她最信重的人,与其现在寻死觅活,倒不如办成了她要的事,将来安心体面的下去见她。”
余娘子就被她说住了,撑着椅背站了起来,手勾了下散在耳边的头发,理了理衣裳,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眼中满是依赖与信任,一边说一边流泪:“您是姑娘最看重的人,您这样说了,奴婢便听您的。”
陈稚鱼暗松了口气,目光闪烁,她还以为要下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将人劝住,好在她是听人话的。
当下眼眶也跟着续了泪水,她眨眨眼,将那湿润眨去,才与她说:“待出殡后,你来寻我,我自与你说明。”
余娘子狠狠点头,不疑有他。
陈稚鱼离开了那处,走远以后,看向垂头不语的小太监,忽地站定,问他:“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小太监一怔,倒是老实。
“是王爷。”
陈稚鱼看了他一会儿,抬步继续走。
小太监跟上,自顾自地说:“王爷看着强硬,实则心软,不为别的,小殿下失了生母,总归可怜,余娘子若再有任何闪失,那王府中,又有几人能真心待失母的小殿下呢?”
陈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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