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
若是放在平时,他定会好奇地问两句,银票几何?地契又在哪儿?
但今晚,他想着她在院里说过的话,心情不免往下沉了沉,随后,他侧过身来,长臂一伸就将她抱进怀中,下巴搁在她头上,另一只手在被子里上下来回地抚摸,轻叹一声,问她:“今晚,可以吗?”
不是初一,也非十五。
但在这点上的规矩早就被他打破了,此刻若在矫情的说这话,陈稚鱼也是说不出来。
抬眸看了眼挂着的纱幔,抬起上半身将其打落,就被他抓了回去。
……
陆长荣是第二日天未亮走的,城门刚开,他走的时候,未与任何人打招呼,这也是一早就说好了的,他回来的急促,走也要走的隐蔽,不大好闹的人尽皆知。
陈稚鱼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强撑着酸酸的腰肢爬了起来,晨昏定省后,在慕青院用过了早饭才离开,回了院里,人坐下,不消多时,二皇子府的人来请。
自打陆芸进宫以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内,陈稚鱼只见过赵宓两次,而这两次都未再撞见过二皇子。
心中稍定,收拾好了自个儿,便往二皇子府去。
来得勤了,陈稚鱼自己都有些熟门熟路了,所以当那小厮带着往里走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条路不对。
“这并非通往二皇子妃住所的方向。”
小厮笑道:“此路通往荷花池,少夫人且去看看吧。”
陈稚鱼微默,心里已经有了预感。
“二皇子妃也在吗?”
小厮微微一笑,正好到了转弯处,他弓着身子请她转弯来。
“殿下在荷花池等您。”
陈稚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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