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震怒,陆芸死得太轻易,对父亲来说难以接受,这个时候他们做儿女的说什么都有错,也唯有叔父和叔母说的话,父亲能听进去了。
陆夫人神色发沉,眼看大伯为了一个庶女大动肝火,甚至不惜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从边关赶了回来,今夜看到他的时候,足叫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陆太师叹了一声,即便有些事情在信中说得清楚了,他的这个大哥也不是不知道,他那宝贝的庶女在京中做了多少荒唐事,可眼下人死了,什么都没了,过去那些不好,在他的心中也要减去三分,莫说是大哥,就是自己的孩子,便是再不好,也绝不能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将心比心,人之常情罢了。
复又将过去的事,以及这些日子他们的推测告知了他,许多事情连贯在一起都是通的。
陆芸当初私会外男,反被那商人拿捏了身份要挟她之事,二皇子莫名与她有了联系,赠她金簪,明显有情的表现,到后来,陆晖与陆菀送她归去边关,而她刺伤了随行的人,甚至杀害了一个贴身丫鬟,丢失了几日,这几日,家里的人都派出去寻找她的踪迹,而她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陆美人。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就如当初陈稚鱼所猜测的那般,只是,要牵扯到二皇子,也要有证据才行。
如今这就是一笔说不清的糊涂账,难道他们谁还能进宫去质问皇帝不成?陆家的女儿如何出现在宫中,成为美人的,又如何在身体康泰的情况下突然暴病?
陆长荣气急,黑脸肃穆,眼里杀意显露:“此事,陛下若不给我个说法,我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的女儿不能白死!更不能死在皇宫里!”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沉了眉头,陈稚鱼上前一步,在这紧张的氛围下开了口:“大伯不可!”
陆长荣眯起眼,看着说话的女子。
陈稚鱼眉头紧锁,声色沉沉,分析眼下的情况。
“无论如何,芸姑娘已然进宫成了皇帝的妃嫔,这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我们去找皇帝要说法,万一牵扯出了她在入宫之前,与那商人私下相会的事情,那么即便有理,在皇帝那里也成了无理,甚至会迁怒。”
这话如一捧清泉,叫所有人紧紧胶着的脑子通畅了起来。
“眼下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被二皇子送进去的,但若真是二皇子,那对芸姑娘的过去,二皇子又知道多少呢?明显对方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此事我们原本就吃了个哑巴亏,如今只是在那哑巴亏上更添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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