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事。”
那有新妇刚进门,就开始处理这些事的。
田嬷嬷忙说:“少夫人千万别这么想,她那有那个体面,大少爷别提多厌恶她了,怎会想给她名分呢!”
陈稚鱼愣住,半晌没说出话来。
陆曜,厌恶她吗?
田嬷嬷知道说到这里,只能将自己知道的据实相告了,便叹气说:“关于她和大少爷的事,奴婢知道的不多,只晓得她与春月是自小在大少爷身边伺候的,感情非比寻常,大少爷还曾说过,将来给她们准备丰厚的嫁妆,要送她出嫁……”
府上有得主子喜爱的,将来成婚时也是一种体面,这本是寻常,不寻常的是,既然当初没有收房的想法,那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田嬷嬷总说陆曜厌恶她,总得有个理由吧。
“三年前,应该是夫人娘家的叔母,曾带着一双儿女来府上久住,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少爷忽然收了秋月,但不过半个月,就冷了她,起初一年,将她幽禁在落芳斋,近一年才准她出门走动,但也仅限出落芳斋而已。”
陈稚鱼听后,不知该有个什么表情,唏嘘一声,长叹口气,见她如此,田嬷嬷说:“若无大事,少夫人本可以找大少爷问清的,可现在奴婢劝您千万不要,大少爷已经是厌恶极了她,您若为好奇去问,反而不好。”
陈稚鱼想了会儿,说:“听着,就像是情起情灭的缘故,既如此,便不问了。”
君恩如流水,宠爱什么的就像烟火,转瞬即逝,喜欢时收入房中,若她真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才导致与陆曜之间的恩情断了,那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只要晓得陆曜的态度,她也就知道如何待秋月了。
只是想到秋月离去的眼神,心里总觉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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