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丫鬟来的火气,在新婚之夜尽数撒在她头上,她也是无妄之灾。
见少夫人不,田嬷嬷看她像是心灰意冷的样子,顿觉不妙,自己就解释起来。
“大少爷不待见秋月不是什么秘密,少夫人莫要为此人恼火,他们之间……”
“嬷嬷。”陈稚鱼语气里难掩疲倦,开口打断了她,才说:“我没怪谁,怨不了她。”
又不是那个叫秋月的丫鬟叫她受此屈辱,怨上她,怪没道理的。
该怨的人不敢怨,她也不能将那些火气发在一个同样没有人权的丫鬟身上。
田嬷嬷哑声,见少夫人这般,只觉心里没底。
怎能不怨呢?到底是在少爷身边侍候过的,还因她毁了大好的新婚之夜,少夫人怎会一点芥蒂都没有呢?
此事并非她陈稚鱼软包子立不住,而是她心里清楚,即便在秋月那儿受了影响,他昨夜说的话却是冲自己来的。
也许秋月只是个幌子,他对自己私心的不满才是真。
这些说与田嬷嬷也无用,只是不知这样下去,日子要怎么过。
……
打父亲书房回到止戈院后,陆曜本想找稚鱼将昨夜的事说清,本想说是醉酒之故,但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那点酒不至于叫他醉的毫无德行,究竟是什么原因,此时他也不方便同稚鱼说清。
但因他心里那点隐秘的忌讳波及了她,也确实是他之过,该给个说法的。
昨夜那些行为,纵然有发泄的意味,但叫她害怕畏惧是真,今日清醒过来一回想起自己都觉懊恼,如何能对新婚妻子做出那些事?实在不该。
等他纠结半晌,才发现屋里并不见她的身影,连唤夏和田嬷嬷都没瞧见。
稍顿,问了下底下的丫鬟,才知她一直没回来。
陆曜一时蹙了眉,心知成婚第一日她不会单独出府,多半是还在母亲那儿没回,也无大事,便回了卧房,看了一圈正要出去时,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画面。
昨夜二人在床榻间纠缠之时,他随手将垫在褥子上的帕子扯下扔了出去,那帕子…怕是叫嬷嬷收拾起来拿去交代了。
想到这一层,心里暗骂了一声,拔步往外走。
新婚之夜无落红交差,只怕母亲要误会什么了。
到了慕青院时,正是最热的时候,陆夫人畏热,解了衣裙回卧房歇晌。
陆曜来时,只见到了艾妈妈。
艾妈妈自然晓得大少爷为何而来,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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