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将她撞醒一般。
人前,和气的体面要有,陈稚鱼便问:“您今日,不必去上朝吗?”
陆曜转头看她,眼里一时讳莫如深,还当她会因昨夜的事恼了自己,一个早上也没与自己说句话,此刻竟晓得关心自己了,看她眼底暗含不安,一时心情复杂。
“新婚第二日,得了恩典休沐一日。”
陈稚鱼了然,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并肩一起走,陈稚鱼今日走得慢一些,田嬷嬷在身后看着,见她走路姿势怪异,也不知该有什么样的表情了。
大少爷与少夫人,从体型外貌上来看,也是郎才女貌了。
两人的身高有些差,更别说体格了。
大少爷原看着还是个翩翩君子,可而今站在少夫人身边,才觉得伟岸魁梧。
到底比少夫人大那样多,少夫人也才双八年岁,若行房事多少会教少夫人吃些苦头。
只怕少夫人年纪小,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在床榻上应付男人,只有生生受着的份儿……
这些要紧事,她是陆府下人,也不好事无巨细地交代给少夫人啊!
顶多在婚前说了句:正头夫妻,阴阳相融的最佳时机是每月初一和十五,其他时候,修养身心,或是其他妾室通房伺候,虽说大少爷如今没有正经妾室,但夫妻之间,也不可沉湎情事,只怕伤身。
今儿一早看着,这些担心都多余,什么事都没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少夫人的走路姿势,又不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陈稚鱼当然不会说,昨夜蜷缩着睡了一晚动也不敢动,早起浑身疼痛,此刻当然行走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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