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可这院里祥宁的气氛还是叫她心里放松了些。
那位顾老先生虽有些不修边幅,但浑身倒有一股遗世独立的气质。
院里的少女继续磨刀,时不时的抬起来看一眼,陈稚鱼路过时,大白狗呜咽了一声,像是在求救一般。
陈稚鱼不好管旁人家事,也不忍看狗被宰的场面,别过脸去连忙跟上去了。
一进屋里,顾岩就开始撵人。
“你俩出去,把这姑娘留下就行。”
田嬷嬷知道顾老先生的脾气,给姑娘使了个眼色后便带着唤夏一起出去了。
屋里静了下来,顾岩冷了陈稚鱼一会,见她沉得住气,往她跟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些,虎着脸说:“过来拜师,也不知给师父倒杯茶。”
陈稚鱼反应过来,脸臊的通红,被他这一唬,心惊胆战了下,忙不迭的去斟茶。
看她畏畏缩缩,被一句话都吓得心惊胆战的模样,顾岩叹了口气摇摇头,到一边躺椅坐下,微靠着,等她茶端来,说了句:“师父请喝茶,学生愚鲁,还请师父教导。”
顾岩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才笑了一下,再看她低眉顺眼模样,啧啧道:“就你这胆量,还敢嫁给那小子。”
被打趣了一句,陈稚鱼脸更红了。
顾岩道:“你这说句话都细声细气的,将来嫁了他,只怕是要被他拿捏的翻不过来身喽。”
陈稚鱼低下头去,只觉自己的脸要烧熟了。
逗了两句,顾岩怕她羞愤死了,便止住话头,指了指那边的桌案,道:“去吧,写手字拿来我瞧瞧。”
陈稚鱼大松了口气,忙过去提笔写字。
顾岩便躺着,不过多时打起了轻鼾。
陈稚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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