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潜规则我,他把我灌醉了,逼我吃药,说上一次床能换一部戏,我没有答应他,还拿床头的台灯把他的头给砸了,又揍了他一顿,后来我就被雪藏了半年,在各个剧组里当了半年的背景板。”
顾沉白心疼地揉了揉他的手。
涂低下头,小声地表达了他话里的中心思想:“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上床。”
顾沉白贴近了,像说悄悄话一样逗涂:“兔宝,你说话不能拐弯,我好笨的,听不懂。”
“你听得懂。”涂闷闷道。
顾沉白嘴角噙着笑,吻住涂的唇,把涂吻得手软脚软,没骨头似地贴在顾沉白的身上。
“去床上,有什么话慢慢讲给我听,好不好?”
涂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懵懵地就被顾沉白拉到房间里,直到他跨坐在顾沉白的腿上,撩起睡衣下摆,感觉到顾沉白的唇亲在了他小腹上时,才猛地回神。
“你下午一直在演戏?”
顾沉白失笑,“合着我刚刚说的,你都没听见?”
涂恼羞成怒地抓住顾沉白的领口,还没说出半句狠话,就被顾沉白压下后颈,衔住了唇。
涂推搡着顾沉白,求饶道:“现在,不能做……”
顾沉白坏笑,“嗯,我不做。”
但手上却没停,把那天易感期里涂做过的事,全都帮涂回忆了一遍,还恬不知耻地问涂,他做的对不对。
涂在颠簸里又有些懵,他隐约感觉顾沉白突然变成了一只狡诈的狐狸,望向他的眼神像望着盘中餐。
但顾沉白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临到高潮的时候又把他翻过来,撩起他胸口的睡衣。
涂连脾气都没得发。
因为顾沉白说,等做完了,还要听涂坦白。
涂生平第一次,主动勾住顾沉白的腰,让他做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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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后涂还是没有坦白,因为他累到直接睡着了。
顾沉白用湿纸巾帮涂擦了擦,然后给他穿好睡衣睡裤,像变态狂一样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还隔着法兰绒布料揉了揉涂的胸。
“兔宝。”他轻轻地喊。
涂嘤咛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顾沉白的颈窝里,说着梦话:“顾沉白,顾沉白,不许走……”
雪松的清淡木味和甜丝丝的奶香交融在一起,调和成温馨的味道,充盈在房间里,月光从素色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偷偷从床沿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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