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之上的幽静房间内,随着赵无羁手中金针轻捻。
卜若之只感双膝内如附骨之疽般困扰多年的寒疾,竟当真慢慢消散,不由神色间露出惊容。
「赵太医,你这一手金针驱寒的手段,似还运用上了你的内劲?」
「不错!我家传《悬壶金针功》配以家传医道针法,方可将金针驱寒发挥最大威力。」
赵无羁随手取一根金针,调动内力之时,金针喷吐针芒,凝而不散。
卜若之和刘监正一见都是动容。
卜若之抚须赞许,「赵金针之名,委实名不虚传,老夫曾经虽有所耳闻,却只听闻,你常为后宫娘娘们治愈月事之寒,倒也没想过请你施针。」
赵无羁闻言不免哑然失笑。
看来他在少部分人耳中的名声可能不太好,有所误解,错过了不少医诊客源。
这卜若之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客源,其双膝内的阴寒之气,显然乃是被某种异种内劲所伤后留下的,日积月累成了顽疾。
他也是照例以内力作伪装驱寒,伪装家传功法修出的异种内力乃寒毒克星的假象,为阴珠添一层掩饰。
「卜大人,您这寒毒侵袭颇深,还需施针两个疗程方可治愈。」
俄顷后,赵无羁中止了阴珠的吸收,开始收针。
就这麽会儿,阴珠阴气已增添了五缕,达到了1171缕,收获不小。
为掩饰阴珠,他也并未一次完全驱除,而且多几个疗程,也能与这刑部尚书多往来打好关系。
「没想到,老夫多年顽疾也有治愈的这一天。」
卜若之感慨拍了拍舒坦的双腿,目光欣赏看向赵无羁,道,「赵太医,你这金针驱寒的技艺确实了得,恰好我这里还有另一个染寒患者,需要你帮忙施针,就是此人身份颇为特殊,不知你可愿应允?」
「哦?如何特殊?」
「此人如今正关押在天牢之内,乃是无上教护法。」
「无上教护法?」
赵无羁一惊,顿时想起那日夜里求医的两人。
「不错......」
卜若之微笑道,「此人身份特殊,无论太医你是否愿施针,我都要感谢你,我这里恰好有张古丹方,虽已残缺,却还算有些价值,赵太医请收下,算是诊金。」
他话罢,从袖中抽出一卷皮纸,又召来一旁侍从,低语几句,那侍从转身便出了屋。
赵无羁接过古朴皮卷,才浏览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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