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仰面,呜呜做声欲要乞命,但眼前之人根本不作理会,只有神捕禁卫上前,将他们各自押开,放任那军马入城而去。
……
如此这般,数月之后。
东京汴梁,围城已解,金兵已灭。
但这六朝古都,并未恢复往日繁荣,反而与这初春的风雨一般抑郁,陷在一个可怕的氛围之中。
「踏踏踏!」
细雨勉勉,马蹄声踏,一队队骑兵在天街飞驰,更有暗探秘卫四处往来,在城中不断搜捕,将一辆辆囚车押往天牢。
囚车来往,人犯极多,衣着各不相同,有华冠丽服的公卿,有衣衫褴褛的乞丐,有筋强骨健的武夫,有气虚体弱的文士,有僧有尼,有儒有道,三教九流,皆尽可见。
一家店门紧闭的酒楼之中,数人立于高层俯看街景,眼中满是忧虑与惊疑。
「此人,究竟意欲何为?」
「哪怕改朝换代,也不必如此清洗吧?」
「本还以为他是明主,如今看来不过黄巢之流!」
「如今天下未定,外有四方蛮夷虎视眈眈,内有各路反王尘烟割据,他得诸葛正我里应外合入主东京,却不思与民休息,反而掀起大案,动起屠刀,日夜杀戮。」
「看看这东京,哪儿还有昔日繁华?」
「人人自危,天下未定,又要板荡!」
「掘那无忧洞也就罢了,竟连大相国寺这等佛门清静之地都不放过,杀僧灭佛,丧心病狂!」
「新朝改制,推行新政,原本无可厚非,但一般不过重新丈量田亩,厘定税赋,但他丧心病狂,杀儒坏法,毁佛灭道,说要改什麽封建之制,且急功近利,欲一蹴而就,更胜王莽杨广之流千倍百倍。,」
「哼,早就听闻,此人乃魔星降世,二十年前便在河洛肆意为祸,令数府之地人心惶惶,如今得势入主东京,更加变本加厉,倘若真让他夺得天下,那岂不是要血流成河?」
「枉那诸葛正我聪明一世,最后竟然投了这麽一个祸世魔头,清名尽毁不说,最后身家也未必能够保全。」
「此人丧心病狂,就算最后不对他兔死狗烹,天下沸反之时他也要与其陪葬。」
几人一番言语,都有怨恨之气,甚至咬牙切齿,做下诅咒之言。
但这明显无济于事,很快便有人有心出声:「诸位兄台,如今家国蒙难,这魔头以正法之名大行杀伐,上到庙堂,下到江湖,三教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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