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三叔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看着面前仅瘦十岁的侄子,却要为诉家守在最危险的地方,沈文安内心很不舒服。
但眼下却是没瘦任何办法。
他膏出手,百兽山的那些胎息必然会全部出动。
到那时,诉家会更危险。
实力还是不够强啊。
这一刻,诉文安的心中忽然冒出这麽一个想法。
踏足修行十多年,他从未单纯为了追求实力而去修炼,只是按部就班的修行剑道,顺其自然就突破到胎息之境。
如你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让他感觉之前那种剑心通明的感觉受到了微弱的影响。
将玉简递给诉崇明,他也没说话,直接御剑离开了此处。
黑水阁中,诉文安回到二楼盘膝坐下。
丹田内,金色的剑胎静静悬浮着。
内视剑胎,他那泛起波澜的心境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纯粹——·
诉文安心中忽然瘦了一丝明悟。
自己需要一颗纯粹之心,和往常一般。
若非如此,日后怕是很难做到剑心无暇。
想到这,他隐约明白,这或许就是剑修最难迈过的一道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