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告奶奶的他都不出现,现在她豁然开朗了,他却回来了。
“不玩,是认真的。”
“你傻了喔,都这把年纪了还认什么真?”她成熟又理智,干净又简单地回答。
他们不是十几岁的年纪,肩膀上都压着责任和风霜,感情,是闲人的奢侈品,要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也可以,对于那种高难度的东西,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不是做作虚伪,是真的没有了。
他刚走的那段时间,她把思念当做是养分,滋养自己,可是后来一年过一年,她开始忘记他的长相,她害怕自己最后会忘记他的声音、他的习惯、他的全部,她那么怕,怕到每晚要把他的脸想过一遍才能睡,最后的最后孩子长大了,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后看到浅夏的脸,她想开了,被丢弃就被丢弃,没什么了不起,她已经不一定非要萨克不可了,她还有浅夏。
“我不接受拒绝。”
真面目暴露出来了,不再是好好先生,不再有低姿态,他讨厌她在两人之间划下的界线。
看着他的气急败坏,皮琪拉却很冷静。“你应该不会忘记,是你先离开我的,你应该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回收一桶已经弄脏的水,是最无聊的事情了。”
年少的承诺看似美好,其实最无情,转眼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