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很干脆,警告他不要再打电话,不然他们要报警。
第五天,喀,对方很干脆挂了电话。
走出电话亭的同时,她看见搓着手等在不远处的小婶婶,她穿着拖鞋,系着工作时的围裙,显然是匆忙出来的。
“小婶婶。”她迷茫地喊。
“你小叔叔觉得你这几天不对劲,硬要我跟着来看看,小琪,你也知道你小叔叔就是爱操心”
皮琪拉掀了掀嘴唇,试图拉出一抹轻松的笑出来。“我没事。”
然而,两行清泪却无预警地滑了下来。
“你没事?你这哪里叫没事的样子啊?”小婶婶尖叫。
“我是看到婶婶太高兴了。”她已经语无伦次,联络不到萨克,那代表她得一个人面对即将而来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她的手被拉进一只粗糙的手里,皮琪拉在这个她叫她婶婶的女人眼里看到乐观。
那一夜,面店很反常地拉下铁门休业一晚,他们一家三口不知道长谈了什么,屋里的灯火直到凌晨才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