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烟,「您认识他?」
「老关系了,他十四岁砍人就是我送进少管所的。这几年学聪明了,没年轻那会儿冲动了。」魏所长顿了顿:「哲子,这事关键在摆平菜刀刘,你有什麽想法?」
「听您的,我只想安生卖菜,只要他不找麻烦就成。」
「这个好说,交给我就成。」
李哲试探道:「用不用给他点好处?」
魏所哼了一声:「他也配?」
苏州胡同七号院。
季鸿宾穿戴整齐,提上黑色公文包要出门。谭静雅从厨房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季鸿宾将公文包挂车把上。
要搁以前她不会多问,但自打听见老太太和季鸿宾说要出国,谭静雅心里就懦喘不安:「爷有什麽事连我都不能说?」
季鸿宾往北屋瞅了眼压低声音:「老太太给了金条,让我换成现钱。」
「这...老太太还有金条?」谭静雅露出异神色。
「嘿!什麽叫还有金条?我家老太太能耐着呢,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
谭静雅问道:「好好的金子在家留着呗,为啥要换成钱?我手里还有几百块家用,咱家现在也不缺钱。」
「你懂什麽?金子留家里可生不了金子,但是钱能生钱。行了我先出去,回来再聊。」季鸿宾推自行车要出门。
谭静雅赶忙拦下:「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不如叫上周永强搭伴?」
季鸿宾脸色瞬变,瞪着眼珠子:「别跟我提那个废物!要不是他用掺迷药的茶害我,咱家钱不会丢!」
谭静雅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块去?」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顶什麽事?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季鸿宾甩开谭静雅的手,推着自行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