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溪坊有名的散修计越泽!如今落到他手中,本就疑点重重!此物,必须作为罪证,由我执法堂扣押!」
计越泽虽只是散修,但在坊市之中亦有凶名,他因何而死,又为何法器会落入陈业手中,确实是一桩悬案。
茅松李黛眉微燮,沉吟一番,看向陈业。
陈业心头一暖,此人以筑基修者的身份,前来助他,却未持有高高在上的态度。
反而很看重自己的意见。
但见茅松李的为难,陈业明白,飞光剑的来历确实有问题。
当然·
若他寻得白,这点问题,便无关痛痒。
他点头:「可以。只是,还望魏护法能妥善保管,待此事了结,陈某,自会亲自上门取回。」
「哼,那便要看你,有没有命回来了!」
魏术皮笑肉不笑,拿着飞光剑,愤然甩袖离去。
此行去松阳洞天,他要是能放陈业活着回来,他以后就不姓魏!
待魏术走后,茅松李才收起令牌,转身看向陈业,眉心微微了:
「你便是陈业?」
呢陈业颇感无语,他摊手道:「若我不是陈业,难不成外面的那个才是?」
茅松李心直口快:「非也,只是清竹姐托我照看你,我原以为是什麽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让清竹姐——咳咳,没成想——」
没成想只是一个皮囊不错的寻常执事。
她听清竹姐语气的焦虑,还寻思是哪个美少年勾动清竹姐的春心。
陈业见状,哪能不明白茅松李心中所想?
他大概猜出个十之一二,大抵是清竹姐太过担忧自己,因而交代的时候有所失态。
因而让茅松李产生好奇,有过高的期望他站起身,拱手行礼道:「多谢道友及时赶到,但想问道友关于徐家老祖,以及青君认祖归宗—
「只是糊弄他罢了,青君可没认祖归宗。至于徐家,亦然没帮你,帮你的,只是清竹姐!」
茅松李神色坦率,轻轻一笑,
「我对魏术所说之话,半真半假,假的是徐家助你,真的则是青君受徐家老祖重视。如此,就算他去问,也问不出什麽名堂。毕竟你是青君师父,谁知道徐老祖会不会爱屋及乌?」
陈业叹了口气,感慨非常:「没成想,有朝一日,我竟要扯徐家的虎皮。不过,还是多谢道友———.以及茅前辈了。」
茅松李摆了摆手,神色凝重了起来,「无需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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